她看起来很局促，下面大部分学生都快看到了她的窘迫，全都哄笑起来。
校领导还不打算放过她，完全没有顾忌她的自尊心。
“你穿成这样，估计家境也不好，还不好好学习，还是回家去种地吧！”
赵玲手足无措，眼里有些湿湿的。她本来就是种地的啊，种地有什么错？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周灿直接脱下校服，挂在胳膊上。
他懒洋洋的，活像个土匪。
“种地怎么了？”周灿扯着嘴角，“谁不是吃大米长大的？谁不是农民养出来的？”
他冷笑了一声，“瞧不起谁呢。”
校领导一哽，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顶嘴。
再看看周灿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
他是老师心中最讨厌的那类学生，也是同学们会害怕的那种。
“你看看你，站没站相，衣服都穿不好，像什么样子？！”
周灿勾着唇，眉梢一样。
像什么样子？
“学生当然是像学生的样子了，老师，每个人都不一样，你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乖孩子吧？”
校领导气得破口大骂。
“我们盛春重点中学，就是全部都是乖学生！你这样的流氓，不想待就滚出去！”
周灿点点头，“行，那我走了。”
他拿着衣裳，就要这么离开。走的时候，还往童慕那里看了一眼。
她今天没有危险，乖乖待在这里就好了。
而周灿，待在这里怕是也只有等死，还不如就此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