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几个家属歇斯底里的哭着。
医生和护士来来往往,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
可作为第二天在医院上班的童慕,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从几个人身边走过去。
哭的最惨的是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不停喊着。
“哥!哥!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
哭泣的声音愈发低落,她嗓子哑了不少。
“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童慕走进去,里面的人被盖上白布,搬上轮车。
童慕接过轮车,从里面推出去。
女人一直跟着,不停地晃着尸体哀嚎。
“哥……!”
“哥哥……”
歇斯底里,撕心裂肺,连听的人都忍不住别开眼。
长长的走廊,连病房里的人都忍不住探出头来看。
她一路哭一路喊,一直到轮车停在电梯外。
这里离最后一个病房很近,周灿从房间里探出头,看到童慕,半个身子都伸出来了。
后者没有看他,只是看着地上哭泣的女人。
童慕张了张嘴,哑声提醒。
“家属请留步。”
电梯门开了,童慕推着尸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