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定了定神，捏紧了笔写下去。
这些都是幻觉，是幻觉……
笔尖触碰纸面，留下一串黑色字迹。
字迹规整，出墨均匀。
再仔细一看，哪里是笔尖出的墨。
留下黑色痕迹的，分明是一跟乌紫的，细长的指甲。
往上看，手里的笔不知何时变成了断指，沾满血污。
童慕瞳孔地震，猛地抽身而起。
“这位同学，你做什么？！”
监考老师走过来，童慕惊魂未定的抬起头，看到他的脸一点点腐烂，血肉缓缓掉下。
再往周围看其他的同学，全都是这样。
又出问题了，又变成这样了……
她嘴唇抖了抖，面对监考老师的厉声询问，她轻声开口。
“老师，可以交卷吗？”
监考老师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时间。
“试卷和答题卡留下，出去就可以了。”
同学们都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童慕。
童慕收拾好东西，从后门出去了。
她又出问题了……
还以为过了十几年，眼睛终于恢复正常。
没想到这才一周不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