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会不会唱啊!要不我教教你。”耿玲带着鄙视的眼光说道。
“不用,我也是瞎唱的。不用在意啊。”邢宝华摇摇手说道,就他这水平自娱自乐还行,教唱歌就算了,再说对方也不是真教,而是一种讽刺的说法。
既然大姨子看自己不顺眼,就别找那个麻烦刺激她了。
“我姐是j区歌舞团的,去年还跟团去前~线慰问来着?她唱的很好。”苏雅稍微解释了一下表姐的背景。
“吆,还是个可爱的人来。”这话其实是赞扬。谁是最可爱的人。这里的可爱指的是志~愿~军~战~士。也可以指现在jun人。
“你才可爱。不会说就别说。”耿玲更厌弃的说道。只是刚才的话听在耿玲的耳中就有点俏皮的味。
“你去过南边的前~线?”邢宝华问道。
别看现在国内一片歌舞升华,一片祥和,其实南边的猴子,瞎蹦跶,咱们拿棍子给他夯老实了。
只是夯的时间有点久。真正可爱的人还在祖国的边疆抛头颅洒热血。
“恩”耿玲点点头。之后眼光看向其他地方。
“送你一首歌,别嫌难听,有机会唱给前面的战~士。”邢宝华这回严肃起来,不在吊儿郎当。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
邢宝华卖力地唱着,拿出十分精神来。
俩姑娘又一个痴,又一个呆。
唱完的邢宝华看到俩姑娘的表情,不自主的摸摸鼻子。有人是把天给聊死,他这是给唱死了。
耿玲从震惊中稍微清醒过来,急忙问道:“谁写的歌?我能见见创作者吗?”
“我说我瞎编的你信不?”邢宝华说道。
耿玲轻微地摇摇头说道:“不信,没有去过那地方和身处在那个环境,是不会有这种生死感的。能告诉我作者吗?我想他一定是从那边退下的,经历过死亡又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