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邢宝华真呛着了,面都从鼻子里喷出来,别提那股滑稽劲了。赶紧找东西想擦擦,都找不到。没办法只能跑门外擤鼻子。
这滋味真酸爽,尤其带着辣椒油。
邢宝华心道,这不是胡扯吗?伸个手指八字,就是八级工,怎么不说八百万呢?
“我说,我是英语八级,怎么和八级工扯一起去了。”邢宝华不满地说道,还不住地想打喷嚏,每次都得用手捂着嘴。
太难受了。
“我还以为你在机械厂当主任是八级工才当上的。你啥学历啊!英语八级那么厉害。”
“家里蹲大学屋里系。”刚说完这句,邢宝华又后悔了,别和省城那个女人似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半夜跑他屋,真把持不住啊!
“哦,怨不得。”邹文娟像是明白啥,点点头说道。
“什么?”
“没什么?快点吃吧,能吃饱吗?我们回去弄完歌,我得回家了。”邹文娟说道。
“行。”
下午整理完谱子,邹文娟也会唱了。自弹自唱总是少了份气势。
想明白后,邢宝华说道:“你试试金属和弦。”
这话问得邹文娟一懵。啥是金属和弦,估计小妮子也不懂。
乐队还没流行起来,那些骚操作的吉他玩法也没传开。
邢宝华见邹文娟就是一些简单的和弦扫弦。solo都没用。
看来还得上金属和定音鼓啊!尤其前奏的鼓声,没鼓点跟着伴奏,就是少股味。
让邹文娟别弄了,收拾一下回家,找机会找来录音。
邢宝华带着邹文娟去尚古庄拉音响。
安排人跟着一起送过去。
三轮车村里有,借来装上音响,前面人骑着,邢宝华骑着车用脚蹬着三轮车后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