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都已经这么说了，佘龙也只能点头答应。
反正到时候如果大供奉过问，就要看少主自己的想法。
千仞雪微微颔首，宽慰着道，“佘老放心，我自有主张的。不会让爷爷怪罪到你们身上的。”
“属下告退。”
最终在一声长叹中，佘龙的身影缓缓消失。
都已经上了一条船。
佘龙现在也只能捏着鼻子，跟着千仞雪一条道走到黑。
“哎……”
站在太子府的最高处，依稀间佘龙似乎想到了数年前。
当初灵天还是一个六岁的稚童，那年才刚刚被少主带入太子府。
他记得那一晚少主信誓旦旦的宣言。
那天少主语气坚定切充满自信：本宫有信心让他彻底臣服于我。
如今看来……
天斗帝国的皇位奋斗了十几年，最后成了人家灵天的，虽然这其中主要是意外。
而且少主她自己也成了人家的。
“……”
如今反过来再看当初千仞雪的言论，佘龙心中不禁浮现一个问题：现在到底是少主成功让灵天臣服，还是如今少主已经被灵天成功睡服，这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事情。
“少主啊……”
沉默了片刻，佘龙摇了摇头。
总感觉武魂殿让少主来卧底这件事情，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