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任我行现在厉害一些。”
“噢？”
慕容复微微一错愕，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他本还以为石之轩要更胜一筹，没想到是任我行更厉害。
“等等，你说任我行不是教主？”
“那教主是东方不败？”
婠婠一愣道：“更不可能了，她虽然实力很强，但也不可能是教主。”
“那日月神教的教主是谁。”慕容复感到有些发蒙。
这两人都不是教主。
日月神教内，还有谁配当教主？
“日月神教的教主，名为方十三。”
“方十三？”慕容复努力地在脑中想着这个人。
哪怕他如今过目不忘，识如沧海。
也没有想起这个人是谁。
反倒是仁怀皇后忍不住露出一丝震惊。
“怎么可能，他还没死？”
众人齐齐看向对方，婠婠问道：“你认识他？”
仁怀皇后缓缓了内心的激动，道：
“要是我没想错。”
“你们说的方十三，应该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叫做——方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