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叹了口气道:“宋江哥哥不是外人,我也不隐瞒。
只因我和我一位大哥在阳谷县做了些酒水买卖勾当,因赚了些银子便被人瞧了眼热去。
偏有一户叫西门庆的恶霸要抢了我们的买卖。
他家里有钱,又同县太爷有走动,我们兄弟得罪不起,只得收拾收拾想去汴京避一避。
谁知路上竟然遭了贼,偷了我们的盘缠。
我那哥哥本来就有些委屈在心里头,如今又丢了银子,再加上旅途乏累,几下夹攻竟然病倒了,就在昨天,竟然一病去了……”
说到这里贾瑞一脸悲戚擦了擦眼角。
宋江叹了口气道:“天下竟有如此混账事!
阳谷县的西门庆我也有所耳闻,确实是个作恶多端的恶棍。
怎奈何宋某人不过是一个小吏,无法为你那哥哥主张……”
显然宋江不想管,也管不了这码事。
听宋江这么说贾瑞忙说道:“哥哥误会了,小弟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能不能先与哥哥借上几两银子,先买一副棺椁将我那苦命的哥哥葬了,再凑些盘缠使我可以到东京去。”
宋江听了说道:“弟何不早说,这值当什么?
正好我同棺材铺的陈三郎极为熟络,这便让他送一副上好的棺过去!
只不知郝贤弟如今在何处落脚?”
宋江也是有心计的,虽然被贾瑞一通吹捧有些飘,到底也怕这厮是哄骗自己银子。
索性直接让人将棺材抬过去,看看贾瑞到底说得是不是实话。
贾瑞喜道:“如此就有劳宋江哥哥了!小弟现就住在清水街上的同福客栈。”
又说了一回话,二人分手,宋江往棺材铺去找陈三郎,贾瑞则是回了客栈。
潘金莲见贾瑞空手而回因问道:“叔叔不是去买棺木,怎的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