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我回来了。”
连栀的整张脸被悠洺飨捧,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一切情意和思,都在这一瞬间释放出来。
温热的眼泪滴在连栀的脸,灼烧着她的心。
还,她回来了。
“阿栀你吓死我了.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一旁的清野将一百零八根银针收起来,就想着离,不看眼前这腻腻歪歪的一幕。
谁知道他刚收起针,就被连栀叫住了。
“清,你是医师吗?给我施针的手,是有什么医学经验吗?你知不知,刚刚我醒来的时,就是被你的针扎的动不了。”
听着连栀这么,悠洺飨瞪视着清,要找他算账。
清野不慌不忙。“女君你醒过来的时,是不是因为感受到疼痛而醒?”
连栀扯了扯嘴,不得不认。
“女君昏迷了三,我也为女君针灸了三年。没有功,也有苦劳吧。女,您不能醒来就要杀恩人吧?”
清野幽怨的说,拿着针包就出了寝殿的门。
连栀摸摸鼻,一脸的不自然。
“额我昏迷,三年了?”
悠洺飨点点,如珍如宝的将她抱紧怀,害怕再次失去。
两人正腻歪,殿门被人推开一人宽的缝,两颗脑袋先是探进来看了,随后就挤进门,扑向了床榻边。
“娘亲!”
“娘亲!”
小椒和小勺已经六岁,站在床边揪着连栀的衣,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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