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半信半疑的举着火把离开,隐约听见有人说什么公子之类的话。
连栀觉得,这些人追那孙子,应该不是有血海深仇的样子。但是,她跟那孙子的仇算是结下了。
来到这里,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低调做人才是活命的根本。
一路摸黑撞了几次树,被辣椒面糊脸的人对低调这个词表示质疑!
要知道,那一把辣椒粉顺着风飘来。别说眼睛鼻子了,就是嘴巴和耳朵甚至是微微敞开的前襟都未能幸免。
而连栀也还不知道,她随手抓的那把调料,不仅是辣椒粉,还是变态辣的那种。
接触皮肤以后,就会有强烈的灼烧感。
连栀身边的那只松鼠还没离开,而是抱着那颗空了的蛋壳耸动鼻尖闻嗅。
“小松鼠,你就这么喜欢留在我身边呢?刚刚那么多人过去都没吓跑你,胆子挺大啊,我喜欢。”
连栀出手如电的将小松鼠抓在手里,看着它张口要咬自己的虎口,立刻给了松鼠个脑嘣。
“看在你牙这么长的份上,留下来做我明日的早餐吧。”
松鼠翻着白眼,微张着嘴,门牙朝天:牙长也有错?
连栀将被一个脑嘣弹的晕死过去的松鼠扔到一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树干闭上眼睛假寐。
森林中有太多的不确定,她不敢熟睡。
刚刚闭上眼睛,一阵风随着一人袭来。
连栀睫毛颤动了一下,装睡。
“不想死就给我睁开眼睛,我问什么,你如实答什么。”冰冷的话语迎头砸下来。
连栀心中不服。她装死都装的好好的,怎么装个睡还被人发现了?!
睁开无辜的大眼睛,望向蒙面的灰衣人。没错,他蒙脸的面巾和穿的衣服都是浅灰色的。
衣服上一个花纹或者图案都没有,很是寡淡。
“是否有一人和一群人先后经过?”面巾下发出的询问依旧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