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一个人,与战场上杀人如呼吸喝水一般的人是不一样的。
而杜幼虎是后者。
虽然说,杜幼虎年纪有些大了,体力什么的都不如前了。但是杀人对他来说。还真是吃饭喝水一般寻常,刚刚打死一个人,就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心中是一点波澜都没有。
面对白队这些人围攻,杜幼虎轻描淡写的几下,就让对手骨断筋折。
杜幼虎更是经验老到,知道事情不能做的太过分,杀过对手十几个人,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虽然他手中是一根木杖,不是长刀。
但是毕竟是打球,这样做就太过分了。刚刚仅仅是立威。接下来他仅仅是将对方打得骨折就行了。
时间一长,白队这边就有些畏首畏尾了。
中场休息换马的时候。韩克己出理的愤怒了,他来到白队这里说道:“你们是怎么搞的,怎么打成这样了。如果这一场赢不了,我定要告诉你们将军,要重重责罚。”
“责罚什么?”一个队员站了起来,几乎逼近韩克己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仅仅听命我于我家将军,来帮忙而已,而今已经折了一个兄弟,伤了好几个兄弟了。我们没有认输,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你还想怎么样?”
“你要赢,也好啊。把对面那杀星给弄下来。我们就能打赢。”
白队十几个人纷纷起身,冷眼看着韩克己。
韩克己一时间愤怒无比,却无可奈何。
他对这些人是没有直接管辖权的。他们的根底是在飞骑军中,有自己上司。而且他们身上也都有军职。韩克己说好听的是,是汾阳郡王的心腹,所不好听的就是一个干脏活的。这些人根本看不上他。之前的尊重,不过是尊重韩克己背后的人。而今逼急了,生命都有威胁。
韩克己内心之中暗道:“早知道我就请一个高手。而今依然来不及了。”他其实刚刚问过侯家了,请求侯家瓦子中的马球供奉出手。
结果侯家立即推托,说侯家瓦子之中的马球供奉没有一个是杜幼虎的对手。
韩克己只觉得是谎言。却不知道这是真话。
杜幼虎这种十几岁就在最激励北伐战场上冲杀的悍将。在整个大魏之中都是很稀缺了。如果不是杜家坏事了。杜幼虎又原因做官的话。天子六军的马军指挥使,地方马军总管等等位置,他都可以坐一坐的。
很多东西,不在战场杀几个回合,不管怎么训练都是得不到的。如杜幼虎这样的人才,在武宗,乃至崇仁十年左右都不是稀缺的。
无他,北伐大战之中磨砺出多少悍将。不敢说车载斗量,也着实不稀罕。而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将领们要么旧伤复发,不在人间了。要么体力已经过了巅峰了。
所以杜幼虎才难能可贵。即便如此,再过七八年,杜幼虎的巅峰期也就过去了。但是在现在,有没有能匹敌杜幼虎,甚至能胜过杜幼虎的人。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