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吏员说道:“小的不知道。”
赵凛将这封公文掷在地面上,说道:“拿公文来。否则叫邺都府尹亲自过来。”
这个小吏,连滚带爬的走了。
赵凛这才说道:“这个案子,我听过,下手的乃是军中手段。从上船到杀人。到放火凿船。应该不超过一柱香时间。做得干净利落。而且这沉船堵住了河道。第一时间被刨了出来,扔到了岸边,我去看的时候,已经成为一堆烂木头。什么细节都没有了。查附近出现大队人马,根本没有痕迹。毕竟御河两岸乃是南北要冲,每天车水马龙的根本查不出来。”
“不过,要我看来。这一件事情,大抵是天水郡王,或者那位的对头干的。查不过来,也不能查。最后的结果定然是不了了之。看来邺都府那边,想让我们抗这个雷。”
杜安听了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他暗恨自己修行不够。当幕后大boss的经验不足。听别人谈起他自己做的好事。还有一点点小紧张。他说道:“看来,殿下的前任是不想抗这一个案子了。只是邺都府敢派人来问询。想来这个案子已经交接到我们手中。我与殿下经验不足,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案子,还请赵兄指点。”
赵凛叹息一声,说道:“结案很简单。”
随即要过来纸笔。刷刷写下几行字。递给杜安。
杜安看了之后,不由说道:“这样做,刑部那边过得去吗?”
赵凛说道:“这一件事情,虽然闹到御前。但是陛下估计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而下面的人那一个想查下去?只是碍于朝廷法度。不得不拖着。不结案。这一件事情结案也很容易。只是别人不敢程度。不过殿下身份尊贵,想来无妨。”
刘祐真看着这几行字。心中冷笑一声,说道:“好啊。真是好心思。”
赵凛在字条上写了什么?
这写的是此案凶手乃是韩克己。起因是韩克己与人争夺漕运之利,栽赃嫁祸云云。反正将这案子钉死在韩克己身上了。而韩克己这凶徒已经被刘祐真当街格杀了。
如此一来,似乎是替刘祐真洗白了。但实际上反手再次给了天水郡王府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