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
“谁在外面?”
门里走出来一个妇人,打量着唐清安,一脸警惕道,“你是谁?和我们家姑娘说什么话?”
“我是乌进孝的外甥唐清安,宁国府那边的。”唐清安指了指前面。又解释道,“我看小女孩一个人在这里哭,劝她回家里去。”
少妇不再多言,拉着小女孩进了屋。
讨了个没趣,唐清安转身离开。
过了几日,天气越来越冷,回辽东路途遥远,再晚恐怕大雪封路,因此乌进孝去见老爷请辞。
贾珍脸色正不愉。
组织世家子弟较射,可惜竟然没人吃得苦,才月余就各找借口不来了。
叹了口气,回房盥漱毕,换了靴帽,较射之事如今无法继续维持了,不过贾珍并没有放弃,寻思还得找个机会继续组织起来。
命人找来儿子贾蓉,跟他安排事。
“你去问问你琏二婶子,正月里请吃年酒的日子拟了没有。若拟定了,叫书房里明白开了单子来,咱们再请时就不能重犯了。
旧年不留心重了几家,不说咱们不留神,到像两宅商议定了送虚情怕费事一样。”
贾蓉忙答应了过去。
一时,拿了请人吃年酒的日期单子来了。贾珍看了,命交与赖升去看了,请人别重这上头日子。
因在厅上看着小厮们抬围屏,擦抹几案金银供器。
只见小厮进来,说道:“黑山村的乌庄头来了。”
“这老砍头今儿又来。”虽然如此说,贾珍还是让人带他进来。
乌进孝进府的路上,得到下人透露,今日老爷心情不好。
和荣国府那边不同,长房老爷不管事,张口闭口就是银子,二房老爷则整日冷着脸,没人敢亲近。
宁国府老爷对他们下人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