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头酒保说不出话来。
“我们曾经是同志和战友,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响应我们的号召,重新加入我们。”资深干部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但我不强迫你,你可以站在旁边观看,也可以享受我们的战果。我只希望你能在未来我们攻打财阀联合会的时候,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这句话我已经和几十个以前的老同志都说过了,无论你们愿不愿意重新加入我们,我们都会为了这座城市的美好而站!”
说完,资深干部挂断了电话。
看着苍白发亮的手机屏幕,光头酒保愣了片刻,随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转身走进酒吧里头的卧室,从柜子里掏出一把老旧的猎枪。
这是陪伴了他几十年的老家伙,当年那场革命军冲击中心区的战役中,他曾用这把猎枪杀死了好几个财阀走狗。
捧着这把猎枪,他的脸色犹豫而又纠结。
他的妻子在三条街区外的乔斯达集团分部上班,女儿在本区的私立名校‘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读书。
而他则是一家酒吧的老板,生意不算差。当初多亏了那些离开革命军的老朋友来捧场,才能让酒吧生意渡过最艰难的起步阶段。
如果他重新拾起这把猎枪,就意味着现在的美满生活会分崩离析。就像是用拳头狠狠击打自家浴室的镜子,镜面会破碎,拳头也会流血。飞溅的镜片说不定还会割裂手上的动脉,将他杀死。
“我...”看着这把猎枪,光头酒保的心中明明燃起了怒火,却还是将猎枪重新放回了柜子里。
“抱歉,老家伙,你还是接着睡吧。”光头酒保呢喃着对猎枪说道:
“我已经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