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鍠精金!?”姐夫被小舅子逗笑了,道:“舅子啊,我只是你的姐夫而已,不是你的爹呀。你知道鍠精金是什么价码吗?仅一颗,就是把你姐夫我卖了,都不够!你知道你有多少颗牙么?三十六颗!!”
“姐夫,我当然知道你没钱,可是,有人有钱呀。”
“谁?”
“族长。”
“族长?!你厉害,姐夫没那个本事去找族长要钱给你镶牙,还是你威武。”
“哎,姐夫,你咋那么死脑筋呢。族长发那么大的脾气,说明啥?”
“啥?”
“那可是个宝贝呀。
如果,嘿嘿,我们偷偷地帮族长把事办了,你说,够不够镶牙的?”
“杀了那个土著?”
“杀了多可惜呀,族长都忌讳的人物,我们可得好好地保护好。”
“你说说看……”
见姐夫有了兴趣,小舅子心花怒放:“嘿嘿,姐夫,我们既然族长不用我们,我们可以帮那个乡巴佬呀……既然不能敲那个乡巴佬的竹杠,我们就去敲族长的竹杠!
反正,我可听说了,这小子好像是什么接班人,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得到重用,那样的话,嘿嘿,到时候,万一事成了。别说换鍠精金牙,我就是把全身的骨头都换成鍠精金,还不是一句话。”
当姐夫的有些顾虑,说道:“我们帮外人……会不会有人说我们,有奶就是娘…”
“废话!有奶当然就是娘了,没有奶,有什么资格给人当娘?谁会认没有奶的人当娘!”
二人边走边说,慢慢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这就是那个‘娘’?”姐夫和小舅子经过千转反复,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刘畅基地。
当他们看见人高马大的耶稣的时候,当然认为,耶稣就是他们要寻找的‘娘’,至于坐在正位上的,浑身缠满绷带的‘东西’,自然选择忽略了。
于是,对着耶稣就大吹法螺,把耶稣形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连耶稣本人都觉得不好意思。
可是,当耶稣正式把刘畅介绍给他们俩的时候,这哥俩是彻底的傻眼了,这明显是不把‘正主’放在眼里哦,可大错已经铸成,总不能当着耶稣的面,再把赞美耶稣的话,重复一遍吧?那些赞美的词语,可是他们哥俩酝酿了一路,反复斟酌、反复推敲的,一时间,哥俩也想不到其他好词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