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邴吉干脆的回答:“你身上的秘密太多,我怕惹祸上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你端起酒杯的那一刻,你就惹祸上身了,不用在乎再多一件吧。哈哈~”
“好像还真是这样。”邴吉故作回忆状:“你说,我当时干嘛那么嘴欠?你是谁家的公子哥,是不是与家人走散,于我何干?”
“后悔了吧?”
“是挺后悔的。”
“晚了,是你先惹的我,我好好的在那喝着酒,吃着肉。不招灾、不惹祸的。你偏偏主动靠上来。这话怎么好像不对劲似的,怎么感觉我就是那个‘祸’似的?”
“你以为你不是啊?哈哈,瞅瞅你这一身的打扮,穿文衣,带武冠,不文不武,花花绿绿的,赶紧让你嫂子给收拾收拾,太丢人!”
“是吗?”刘畅站起来,抬手伸腿把自己打量一番:“他们说,我这身打扮最富贵了。”
“拉倒吧,你可别恶心人家富贵人了。”
“那我得马上找下嫂子,来,病已,我们去找你娘去。我一直都这么穿的,不知道多少人看笑话。”刘畅抱起病已,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回头对邴吉说:
“兄长如果有意参加,可告知我。三天后给我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