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站在一边看戏,听见刘畅这么一说,正不知如何是好,邴吉开口了:“刘公子暂且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待仆从都退下后,邴吉开口对刘畅说:“这位刘公子,是我忘年好友,今日特意来探望老朽,望公子见谅”说完,将戒子递还给刘畅
“那就坐下吧,”心里虽然有一丝不愉快,毕竟客随主便,也没太在意。接过戒子,顺意就戴在
皇帝也就在右边上位入座,也不说话,随意地端起茶,慢慢品尝。
“少卿”这是刘畅第一次叫邴吉的字,邴吉有些不解,问:“公子请说”
“你身体有恙,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有劳公子”
“你我三十余年的交情,不必这么客气了”刘畅边说边起身走到邴吉身边,扶起他的一只手,看样子好像要切脉,实际是将缺心眼暗中套在邴吉的手腕上。
片刻,便收手回到自己的座位:
“积劳成疾,心肺功能衰竭,肾功能衰竭,肠胃功能退化,这是老年病,药石无灵,多吃些清淡的蒸煮食物,少吃烤煎油腻之物;无法行走,倒是小毛病,是腰肌劳损,腰间盘增生,等有空,我帮你整理一下生龙活虎说不上,正常的活动还是没问题。
就别喝那些苦药汤了,没有用的。乞骸骨吧,否则支持不到一年”
“信口胡说!”在一边喝茶的皇帝,终于忍不住了:
“宫里太医刚刚看过,相国不过偶感微恙,稍作调理便可安然无事。”
“让你的好友闭嘴吧。”刘畅可不管你是谁,不客气地说道。
“刘公子,稍安勿躁”邴吉连忙示意皇帝。
皇帝想起刚才丞相的吩咐,也压下火气,不再做声。
邴吉听说能让自己能下地走动,高兴的说道:“公子真能让我行走?如果能下地走走,就是少活几年我都乐意,这一天半死不活的太遭罪了。”
刘畅说:“问题不大,等我处理完长安的事。”
邴吉问道:“需要我帮忙么?”
这话一出口,邴吉就后悔了,刘畅是谁?这可是惹祸的祖宗,给他帮忙,会不会惹祸上身?
“是有些事需要你帮忙,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恐怕你也帮不了我什么忙了。”他的事是不适合再托第三方的,还是慢慢找吧,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