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伯送来金海螺一双,犀角两对,龙涎香,暹罗象牙,紫檀木雕……”
“保定候孟善送黄花梨木桌椅,四大名砚,孙思邈药书手稿,元王祯的几本农书……”
“隆平候张信送孔雀一对,南宋时期的洛阳牡丹玉芙蓉一棵……”
“平江伯陈瑄……广宁伯刘荣……吏部侍郎……凤阳知府。”
安成皱了皱眉:“他们现在都在何处。”
“已经走了。”
“殿下,国公爷没回来,这些礼品如何?”刘管事询问。
侍剑立刻过来扶着安成,小声解释道:“殿下,是各官送来的贺礼,说是恭贺国公爷跟咸宁殿下的。”
“他呢?”安成公主问道,她这几天都是称呼他,连成渊的名字也是不想提起的。
“国公爷,送完客……就……”刘管事如实答道。
“就怎样,又偷喝酒?”安成皱了皱眉道:“本宫看他是伤口不想愈合了。
府里宴请就罢了,自己独自跑去喝酒,看来打的不够重。”她说完便一手扶着肚子向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又道:“刘管事,既然各位大人送了贺礼,你将名单整理好送到父皇那里,贺礼送到咸宁那里,便说是官员给咸宁的贺礼。”
刘管事不解,这些大人送的贺礼每家折价都要成千上万两,就这么送出去未免太可惜了。
但是家中之事向来都是安成公主在管,刘管事也不好在说什么,便要转身离去。
“对了,顺便去把府周围七巷八胡同的斧头帮家眷们,在朝中任职的,家里有难处的,少娘少爹的孩子,都去记下来,就说国公爷帮他们处理家中的困难事情,而后名单和原由交给本宫。”
“是。”
…………
酒窖。
“你扎你的针。”成渊喝着酒,指着旁边的湿润泥人道:“找准位置。”
“师父,你说的酒精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