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天晚上,执行护航任务的战斗机,经过港口侦查到了大量伪装的运输船。
日本军人抛弃了物资和武器,争先恐后的登船撤离。
摸黑登船,许多人被同伴挤下了船板,掉到海里成了落汤鸡,大叫着让别人搭把手拉他上船。
没有人想在这座绝望的城市里继续待下去了。
歼六战机从低空掠过,机头下方的机炮打的泥土噗噗冒烟,海面上掀起水柱。
一艘挤了几十人的救生艇,被机炮的炮弹扫过,刹那间飞起了一些残肢碎肉。
船体被打穿了。
受伤的军人捂着流血不止的身体痛苦的哀嚎。
有的人被吓疯了,抹了一把脸上的碎肉惊恐的叫唤。
更多人吓得连忙跳船,会水都在扑腾,不会水的只好喝海水,命运交给老天来决定。
飞行员驾驶歼六战机像是在戏耍蚂蚁的人,不停的从低空中划过,用爆炸和鲜血带给敌人恐惧。
两架歼六的一番肆虐,让码头的登陆撤离秩序变得愈发混乱。
这并非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
日军在消息立刻传到了李云龙的耳朵里。
他把前沿指挥所挪到了城头上,正站在城墙上看城内的烟火。
炮兵雷达和自行火炮配合相得益彰,他们的定点清除使得日军的火炮损失殆尽,这两日很少看到日军开炮了。
川军团火箭炮的火力覆盖独树一帜,蹂躏着城内的建筑物,为一线进攻步兵扫清障碍。
那些爆炸的亮光,相当一部分是火箭炮贡献的。
小鬼子突然不打了,要跑路,这怎么行?
“我们的六三式火箭炮阵地,能够得着日军码头吗?”李云龙问身边的参谋。
参谋回想下说:“火箭炮阵地往前推进一点五公里,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