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上分别搭载,十二点七毫米的机枪和七点六二毫米机枪各一挺。
对付步兵,用炮决显得太浪费了,机枪正合适。
机枪嗒嗒地响着,八挺机枪各自喷射出一条火蛇,对公路上的日军进行蹂躏。
趴在排污沟里,山省太郎闻到了一股恶臭,手中黏糊糊的是米田共。
该死,哪个王八蛋拉稀了。
放在平常他绝不能容忍,可此时子弹咝咝咝地从头顶上飞过,他愣是不敢抬头。
“将军,敌人步兵好像没有赶来,这是个机会,我们快逃吧!”
参谋长西泽大佐还算冷静,眯着眼睛借着车灯,看了看情况劝说道。
“逃跑?不,我哪也不去,必须要跟敌人斗到底。”
山省太郎也顾不上排水沟的肮脏了,他坐起身来,中气十足的演讲道:
“作为一个帝国的军人,就要有为帝国献身的觉悟。此时此刻我们已无退路,只有一条路可走,跟敌人拼了。”
这一晚上接二连三的打击,对于第四旅团的日军来说,绝对可称之为毁灭性的。
被迫放弃城市逃亡,已经让他们的士气足够低落了。
在公路上遭到坦克伏击,更是让这个低谷再下一层,跌进了深渊。
旅团长山省太郎的演讲鼓舞,对于存活下来的军官士兵,是强心剂,安慰剂。
此刻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只有跟敌人拼命,玉碎一条路可走。
下定了决心的日军反而是疯狂的,军官把士兵组织起来,集中一些手榴弹用布条缠绕,搞出一些集束手榴弹,用来当成破坏敌人坦克的武器。
由下至上,每一个人都是敢死队员,他们眼里流露着绝望和疯狂,朝着开来的坦克发起了进攻。
子弹叮叮当当的打在坦克上,顶天留下一个拇指肚大的印记。
对于能防五百五十毫米穿甲弹的均质钢装甲,这点打击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他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用集束手榴弹破坏坦克,哪怕破坏了坦克的履带,让坦克停下来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