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地里,坦克都开出了六十迈的速度。
宛如一只钢铁铸造的猛虎捕猎,扑下山头。
隔着小一千米,陈浩就按捺不住扣下了扳机,六根枪管快速旋转,声音就像是电钻在打墙,震的人耳膜疼。
枪口喷涌而出的大口径子弹,如雨点般射向了远处的敌人。
在如此远的距离上,就别谈精准度了。
关键是用密集的弹雨,获取杀伤敌人的战果。
挤在道路中间的日军骑兵密度足够高,子弹打不中这個,兴许就能打中那个。
加特林大慈大悲菩萨的大口径子弹,撕碎目标骑兵和战马的血肉骨骼,宛如一种名叫绞肉机的暴风在席卷。
足以称得上是血腥屠宰的场面,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加特林子弹扫过的地方瞬间清空了一大片。
没有站着的人和马,只有屠宰场才会出现的满地碎肉。
那些被子弹扫过的敌人,甚至连发出痛苦哀嚎的权利都没有,作为人的载体就已经被撕碎消失在世间。
一个五百发的弹盒不到半分钟打光,陈浩一边换弹,一边高呼:“痛快!”
如此酣畅淋漓屠杀敌人的机会并不多。
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一战,没有人还会傻乎乎的密集冲锋,凡尔登绞肉机的情况难得一见。
“班长,咱们开枪吧,再不打,鬼子就让陈顾问杀完了!”
“是啊,班长,咱们装了那么多机枪子弹,要是最后全带回去,还不得让笑死。”
其他八辆坦克的战士,见到这种情况都着急了。
为了保证机枪的火力持续性,他们宁愿挤着自己不舒服,都要多装几盒子弹。
在畸形的装配下,
每辆坦克都强行装了五千发机枪子弹,比平常多一倍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