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感觉耳朵都快被震聋了,他驾驶坦克以来,还是第一次遭受这般重创。
之前小日本的炮弹打上来就跟挠痒痒似的。
今天这大口径重炮,太够劲儿了。
远处一号坦克急速驶来,炮口的火焰一闪,千二百米之外的一门加农炮当场报废。
孙德胜的声音在电台里响起:“七号,别装死,赶紧动弹起来,把烟雾打开,不然你们就完蛋了。”
车长如梦方醒,立即发射了烟雾弹,两团白色烟雾在车前的上空炸开,形成了浓重的烟雾屏障遮蔽视线。
他试了试,发动机没问题,能开动起来。
便立即左转倒退移动位置,以避免停留在原地,再挨鬼子的炮轰。
车长恨铁不成钢,锤了一下炮手:“傻啦,不知道打威胁最大的?”
在战场上,刚刚开了一枪的敌人不可怕。
因为他拉动枪栓推动子弹上膛,需要一个过程时间。
真正要担心的,是那些枪膛里有子弹,正在瞄准你的敌人。
明白过道理,炮手诚恳的认错:“班长我错了,你瞧好了吧,不会有下次的。”
“我也希望没有下次。”
车长驾驶坦克驶出了烟雾区,不在正面直冲,而是驾驶坦克走s型路线,减少被敌人瞄准的可能。
“八嘎!”
炮兵大队长见到被命中的坦克又“活了”过来气的愤怒大叫。
这到底是用什么造的?
硬挨了一发炮弹居然还没事。
其实倒也不是,那发穿甲弹理论上是有可能穿透的。
关键是打在了倾斜装甲上被弹射开了,威力被卸掉了小一半,自然就打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