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部队的?”
“一四六联队,池田那个大队的,他们怎么样?”
得知情况,参谋长勃然大怒:“混蛋,居然投降了,该死,真该死。
作为一个帝国的军人,一个深受皇恩的军人,他应该战死沙场,而不是像一个懦夫一样,畏惧死亡投降仇敌。”
骂完了池田少左,参谋长又问候了始作俑者,安源太郎所有的母系亲属。
假设参谋长对投降派的恨是一,那么对投降后还充当敌人帮凶的安源太郎就是一百。
恨不得把他抓回来,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参谋长恨意滔天的样子,把那位二等兵吓得瑟瑟发抖。
他想起了此前池田大队长针对劝降的军曹施展的手段,将人的双耳割掉。
二等兵不禁担忧自己的未来,其实他就一抽到凶签的倒霉鬼,如果有可能谁愿意来呀!
好一会,师团参谋长言语发泄完了内心中的愤怒,才渐渐的恢复了冷静,继续询问二等兵。
他们被封锁在城内,除电台外,丧失了对外的一切联系手段。
而且参谋长对川军团很好奇,具体询问了二等兵投降后的所见所闻。
“投降以后,他们……敌人倒没有虐待我们,只是收缴了武器。
然后我们就被安排到一处空地上,在士兵的监督下搭建帐篷营地。
午餐的时候还给我们发放了午餐肉罐头,以及一袋压缩饼干,比饭团要好吃一些。”
二等兵絮絮叨叨的讲述,马上便被不耐烦的参谋长打断了。
咋不从出生时讲呢?
参谋长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想更深的了解川军团的部队编制,武器配置。
敌人到底凭借什么把他们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