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以前我看不出吗?你爹我当年可是真正的角,你那点子戏可骗不到我。”
“以前只是不想拆穿你罢了,你还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面对自己父亲的这一句,夏柳青也有些无言以对了。
确实,他实在是太天真了点,他怎么可能瞒得过呢?
他一直想成为的,他爹已然成了,要论戏,他爹能甩他不知道多少。
可为什么?
好似看到了夏柳青的疑惑,夏优此时也说道。
“你是想问以前为什么不拆穿你是吧!因为有一句话你说中了,我对不起你娘。”
“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自然不会拆穿你。”
“可这次的事,你错的太离谱了,没有学会藏炁,就当众瞎用手段!这后患可太大了。”
而听着夏优的话语,夏柳青也是有些不耐地说道。
“能有什么祸患!每次问你你又不讲,要我藏着手段,不藏着又能怎么样?”
“就我现在这身手,普通人能将我怎么样!”
“我就想成角,哪怕是要东躲西藏,我也想成角!”
“啪”
又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脸上,只听得夏优骂道。
“成角?成角!你可真是本末倒置,我们巫优这一脉跻身戏班成角是为了修行,你倒好修行竟是为了成角。”
“你可真是愚不可及啊!”
“还东躲西藏会如何!你以为全性这两个字只会让你东躲西藏吗?”
“那是真会把命赔出去的事情,你就说得如此轻松。”
“你要知道要是被那些大派和世家知晓了你所用的手段,你也好,我也好,不仅会赔出性命,更有可能的是无休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