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人可以将整个门派拧成一股绳,那燕武堂自然是少有敌手。”
“只是如今怕是不行。”
“起码如今的燕武堂堂主杜熊不似那般可一言九鼎的人物。”
“再有就是这一门的弟子,可能武技能使的很好,但是手段就有点单一了。”
“除了武技以外,可能就只有打穴、横练这一点点看头了。”
“虽说修行关键在人,但手段单一还是不行的,起码对于整个门派来说是这样的。”
“还有一点就是鱼龙混杂,门内弟子约束极少,刚刚你也看到了,那窑子就是一名燕武堂的弟子在管。”
“而且还和军政两界有所牵连。”
“这些问题在燕武堂太平时自然算不上什么,但是待得乱时,很有可能就会不一样了。”
听到这些,赵衍也是对燕武堂的认知更加清晰了。
说起来这燕武堂的感觉还真有点像前世同一时期的中华武士会的味道。
也不知二者是不是有点共通之处。
而在赵衍还在思考的时候,他们的马车也是来到了一处大院落门前。
其牌匾上四四方方写着“济世堂”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