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显然,六子这人虽然轴了点,但对赵衍来说还是值得治的。
也正是如此,在六子动了刀之后,他才伴随着枪响,在六子身上施了几针来止住六子的血。
若是完全不做处理,哪怕赵衍医术非凡,想来也是救不了六子的。
但如今,赵衍却是可以一试的。
只见其一只手上点点青色光亮闪起,直接便对着六子的伤口一探。
而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拿起了数根炁针扎在了六子的身上。
在张牧之以及马邦德惊讶的目光中,赵衍不断地运转着手段。
而那六子的脸色也是多了一点点红韵,那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已然是不再冒血了。
见此张牧之也是多了几分喜色,自己这个“儿子”还真被眼前这人给救过来。
同时他也知道了眼前这人或许就是与当初来将军府来找将军说能治好将军的那种奇人异事了。
可惜当初的松坡将军已然远渡东瀛,不然说不准将军真有可能不会死。
而他这个当初松坡将军的手枪队队长,也不至于找不到方向而直接落草。
张麻子,张麻子,明明自己叫张牧之就被叫成了这样一个名号。
自己当初那样一个敢为天下冲击北洋政府的兵,到如今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劫匪。
际遇何其可叹!
不过感慨归感慨,此时的张牧之对赵衍的出手还是充满着感激的。
以至于不知道在什么东西的作用下,这种感激变得比以往都要强烈一些。
不过此时的张牧之却只当是他对六子过于看重了吧!
毕竟从小有自己带大的“义子”没有血缘也可以说是亲儿子了。
而另一边的赵衍却全然没有在乎这些,只是在行完针之后随手从噬囊中召出一包药粉以及点点纱布。
将这药粉倒在了六子的伤口之上,然后用纱布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