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强此时也是冷汗“蹭蹭”直冒,他目测了一下,这些阴兵的数量不下两千,个个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们四人。苗强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阴兵撕碎他们四个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张建民这个时候小声的说道:“有点不对呀,他们好像有些忌惮咱们几个,所以才不赶靠前。咱们不要理会它们,继续往前走。”
张子皓听后看脸色一黑:“怎么走?这条路明显有问题!就凭现在的情况咱们就是累死,都未必能走得出去。”
张建民急忙解释道:“咱们应该是被鬼遮眼了,寻常的鬼遮眼就已经能够叫人迷失方向了,更何况现在是被几千只鬼一同遮眼。
不过也不用担心,只要咱们想办法破了这个鬼遮眼就行了。”
“靠,秃子,你说的倒是简单。你破一个给我看看!”张子皓先前因为张建民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强行带着他下了墓而耿耿于怀。所以一旦抓住机会,便会想办法讥讽张建民几句。
张建民听了张子皓的话后也不见他生气,继续说道:“破鬼遮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童子尿,只要找个还是童子身的小伙,围着咱们几个呲上一泡尿就能破。”
听他说完,苗强和金克木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了张子皓,张子皓见状急忙摇头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啥呀!我可不是!”
金克木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小子少在这装,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承认自己是童子咋了,没人笑话你。
再说了,你小子是我从小看这长大的,有没有过女朋友我还不知道!”
张子皓苦着脸,扭捏的说道:“舅,我真不是童子了。还记得两年前在咱们隔壁开裁缝店的王寡妇不?有一天晚上我喝多了,路过裁缝店的时候,王寡妇朝我摆手说:‘老弟,进来跟姐玩会儿呀。’我还以为她三缺一要找我打麻将哪,结果她跟我斗了一宿地主!”
金克木听后鼻子都要气歪了,指着张子皓骂道:“我/草/你六舅的,你个小兔崽子。我说那时候我找人去跟王寡妇提亲,她不答应呐。感情是跟你小子斗上地主了!看我不削死你滴!”
这时正朝着他们越聚越近的阴魂,听了他们舅甥的话后,纷纷在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有没忍住的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苗强无语了,着你么尴尬,太特么尴尬了。尴尬他妈抱着尴尬哭,尴尬死了!被两千多守墓的阴兵,看着他爷俩胡闹,这人是丢到家了,怎么就碰上一对这么不靠谱的活宝哪。
要不是因为场合不对,苗强真向上去给他们一人来上一脚。
看着正薅着张子皓满头乱发的金克木,张建民也不会了。他们想上去劝劝两人,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苗强这时正在脑子里面飞速地回想着,自己姥爷曾经教给他破除鬼遮眼的方法。
想要破除鬼遮眼最简单的方法有三种,一是童子尿,二是舌尖血,三是指尖血。
咬舌头的方法好是好,就是有些疼,搞不好和咬舌自尽似的,所以不能用。
童子尿更别提了,那爷俩因为这个,人脑袋都快打成狗脑袋了。
想到此处,苗强把右手的食指放进了口中,随后用力一咬。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