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过年,总得做身新衣服。同志,麻烦你给我们两个配身衣服,票我都带来了。”
杜云说的很客气,不客气不行啊,人家比你还牛。
现在可不是以后,顾客就是上帝,人家那是铁饭碗,比你牛的多。
将票递过去,杜云拉着她,一人买了身衣服,从头到尾一身新。
不为别的,谁让她是自己的媳妇,不给她买给谁买。
不仅花了八张布票,单是钱就花了一百二,每人一身六十,可把丁秋月给心疼坏了。
这么多钱干什么不好,就买两身衣服,够他买大半辆自行车。
杜云安慰道“没事,我赚钱不就留着花的,那么多钱不花干什么。”
提着袋子,丁秋月很不好意思。
“要不然我也给你买身?”
“这有什么,你可是我的人,我不替你买,谁替你买?”
丁秋月顿时羞红了脸,但也没有反驳。
带她回去,岳母早已做好饭,热情地邀请他吃饭。
杜云当然得在这里吃,不顾丁教授难看的脸色,在那里吃了一顿。
吃过饭,杜云离开,顺便去烟酒店买了几条大前门。
当然不是在一家店买的,哪怕有烟票,人家也不可能卖这么多给他,是在几家店分开购买。
他没有烟瘾,穿越过来后,前身的烟瘾也不重,买大前门主要还是准备打通关节用的,没事给领导敬烟,总得弄条好的。
自己要是长期抽大前门也麻烦,毕竟这年头很多工人都是自己卷烟抽。
后来八分钱一包的经济牌香烟,也是工人们主要的“第二精神食粮”。
至于大生产牌香烟,在这个年代也是供不应求,对领导干部每人每月才配给一盒。
当时大生产烟还分带锡纸的和不带锡纸的两种,带锡纸的三角二分每盒,不带锡纸的两角八分每盒。他要是常年抽3角6的大前门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