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贺云初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将平安的袖子卷起一层,随即惊讶起来:“你的手腕怎么了?怎么青了这么大一块?”
其实前两日是紫的,只是贺云初没瞧见。
这阵子平安乐瑥都是宫人照料,她很少亲自上手,所以对这个伤很是诧异。
周围迅速跪了一圈宫女,都纷纷请罪。
“奴婢们不知!问了小主子,只说是磕到了,绝不可能是我们!”
平安怯怯地收回手,张手搂过贺云初的脖子,撒娇:“娘亲,就是磕到了。”
手腕内怎么磕?
怎么磕都不会是这个位置。
贺云初紧紧拧着眉,但是平安的不安她感受到了。
她不希望贺云初追究这件事。
跪成一排的宫人都吓白了脸,一眼望过去,所有人都不像是有嫌疑。
最后贺云初将视线锁定在乐瑥身上。
那小东西穿着一身崭新的墨蓝小袍,见贺云初望过来,气呼呼地瞪回去。
原来不打自招的小贼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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