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暗,又戴着面纱,看不清女人的表情。
可被她触碰的瞬间,体内的燥热窜动更猛!
贺云初解到里衣,正想一把剥下,却反被卫司韫一把抛到了床上!
他覆上来的瞬间,贺云初只能瞧见那鹰眸中危险的情动。
大掌一扬,床幔倾盖……
*
整整两个时辰!
贺云初揉了揉酸软的腰,踢开将自己侧揽在怀里熟睡的男人。
床幔层叠,她只能隐约瞧见男人堪称完美的下颌。
这男人有着一张近乎完美的脸。
可这原身也是处子之身,又太过虚弱,贺云初下床时,差点腿软扑街。
这副身子,如今是走不远的。
脸上的伤也需要医治。
她合计了一番...果断推门出去。
如今已过子夜,青楼打了烊。
龟公们堵住了各个门,还在夜巡。
恩客们则已经搂着小倌儿熟睡。
鸨娘是青楼老板,她的屋子定当要富贵一些。
贺云初顺利地停在一块画着大元宝的门匾下,门匾上书:进财。
应当就是这间。
握紧短刀,深吸一气,贺云初随即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