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初药劲上来,浑身无力。
偏偏卫司闫要在这胡搅蛮缠。
她胸口刚才对‘容锦’憋着的气,此刻蹭蹭蹭往上冒。
“我说殿下,我一跟您没有男女关系,二也不是您往日的兄嫂,三不是你的嬷嬷婆子,你管我房间藏了什么,你出不出来?!”
这么一段泼辣的词下来,竟然将卫司闫说愣了。
但他从小养尊处优,宫里除了卫司韫,没人敢跟他唱反调,反而反骨上来。
“我就要看!”
说着便要扑过去扯床上的被子!
贺云初恍然有种自己被捉奸的错觉,卫司闫太理直气壮了,令她觉得自己好似藏了个奸夫在床上。
“你住手!”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架上猛手抽了那尊绿如意。
‘啪’,一击下去。
正中头部!
卫司闫缓缓转身,眼中带着巨大的难以置信:“你、你敢——”
话未说完,整个人瘫软在地。
“......”
贺云初举着绿如意,扔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
倒是床上的卫司韫轻松掀开了被子,落地时随意一扫躺倒的卫司闫。
他抬手,取下贺云初手中的绿如意,重新摆回架上。
倒显得这绿如意比卫司闫珍贵。
“我怎么办?”贺云初茫然道:“我是自己去自首,还是等着皇后的人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