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面对卫司闫,他能如此平静,已经实属不易了。
贺云初心内轻叹。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他?”贺云初有点担心:“可别弄死了,毕竟是个皇子呢。”
贺云初以为他想干什么?
卫司韫轻笑:“不一定,有可能把他把他捆在悬崖边上,泄泄愤。”
“啊?”
贺云初不禁有点担心:“不好吧,他看着也不经吓。”
“你在替他说话?”
贺云初摆手撇清关系:“不,我只是觉得他也身中连生蛊,跟你同病相怜,造成这个局面都是太子殿的错。”
卫司韫挑眉:“太子?卫司闫与你说的?”
贺云初点头又摇头:“我早就猜到了,圣上梦呓的时候明显愧疚,这事他更像知情而不是祸首,所以我问了二皇子,他说他的蛊毒是因太子韫。”
卫司韫:“......”
很好。
卫司韫:“那他说没说,为何太子韫就选了他放蛊毒?”
这还用问?
贺云初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猜不到吗?当然是想要将你们都掌控在手里,没人跟他争抢皇位了呗。”
理是这个理。
可是卫司韫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冤。
被当成皇位绊脚石下了蛊的人明明是太子韫,如今到成了罪魁祸首。
他试图引导解释:“你就没有想过,太子韫或许不是你所想的那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