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眼睛都看直了。
媚儿:“这是——”
“贺云初算我托付在这里,稍后会有两个女侍卫派过来。”卫司韫交代道:“她现下的身子,堕胎想必凶险,你们帮劝一些,不能叫她碰堕胎药。”
小柳儿从未听他说过这么长的话,一时愣了。
这位一向冷若冰霜,可今夜,瞧着却分外不一样。
卫司韫也不知道自己交代这些有什么用。
贺云初会医,她若是铁了心,他也拦不住。
媚儿胆战心惊地应下了。
卫司韫要出门,她又开口道:“前两天送来的人参,姐姐一直没舍得吃,她说太贵重了,我去取了你带回去?”
卫司韫没明白:“一根人参也较劲?”
媚儿心下叹气。
你们其实心里都惦记,可背地里又要嘴硬,何苦呢?
她说直白了一些:“贺姐姐得空就逮着人参看,若是当真不稀罕,着人送回去不就是了,容公子当是为何?”
卫司韫满心是贺云初方才的话。
他未接触过儿女情长,更不懂女子细腻的心思。
倒是蔡柄接了暗示,紧着道:“媚儿姑娘说的我家主子明了,他近日事多抽不开身,往后定然来的勤快些。”
“怀孕的女人敏感。”香姐逼着自己的视线从钱袋子上挪开,帮腔:“她又是直率性子,可是嘴硬的女人都心软,哄哄就好了。”
哄?
卫司韫:“怎么哄?”
这个么。
媚儿与小柳儿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