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初心念电转:“容锦的人?”
纸鸢得了交代,点头:“主子要奴婢照顾姑娘。”
说什么照顾,就是监视。
牵扯到‘容锦’,贺云初就觉得心思烦闷。
昨夜话已经说成那样了,不明白他怎么还固执地要保下孩子。
她摆了摆手:“你走吧,我不需要。”
“姐姐,”媚儿上前要劝:“你这是铁了心不要孩子?可孩子多无辜?”
贺云初心烦意乱:“别提孩子。”
她当时压根忘了会怀孕这事,闹了这么久的乌龙,早知道——
‘笃笃’两声,关上的窗猝然被推开。
方才那几个衙役不知何时爬上二楼凭台,正一脸肃穆。
贺云初:“?”
“房里几个人,全都跟我们走一趟!你这窗子有血脚印,我们怀疑凶案与你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