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伤,一刀封喉。”
贺云初抬脚:“走吧,带我去瞧瞧。”
她语气平常,仿佛去官府不是因嫌疑,而是去闲逛。
纸鸢拦住她:“姑娘,此时本与你无关,不要过多介入。”
“无关?人都已经站在我的屋子里请人了,这趟官府我还能不去么?”
况且——
贺云初凑近她小声道:“你主子昨夜走的是窗子,他身上有血腥味,万一事情查到他头上,你当如何?”
纸鸢眉头紧皱:“不是主子。”
“是或不是,我见着尸体才能知晓。”
媚儿急劝:“那太晦气了,你刚怀有身孕,看那些做什么?”
贺云初伸了伸腰。
这些日子纠结在赚钱,还有些莫须有的烦恼上,都要把她养废了。
媚儿觉得晦气,可是尸体于她而言,是刺激。
在她眼中,死尸会说话。
衙役反倒被她这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弄蒙了。
传闻贺云初下堂后日渐疯癫,看来真是不假。
他让开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贺云初带回了官府。
纸鸢接手贺云初第一天,便碰上贺云初叛逆。
可是眼下也无法。
殿下一大早便启程去了永州,西北军务的案子,没个几日怕是回不来。
她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