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卫凛一反常态,淡淡讥讽:“闫儿这连生蛊,起源是因为谁呢?”
说完,背手走了。
郁慧弥在风中静立良久。
她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有听懂。
而如今站在这大殿上,卫司韫的那句‘顾虑’将她激醒。
对,下午种种,卫凛的轻描淡写中,似乎全然没有对卫司闫的在意。
方才提到皇嗣也是如此。
仿佛,他从来就觉得,子嗣是小事。
甚至,卫司闫的命,贺云初肚子里孩子的命,在他眼中,都如猫狗。
否则,他怎么会一句都不过问呢?
又想起来,这么多年,卫凛从未替卫司闫的蛊毒着急过。
便是卫司韫的,他也少有问询。
郁慧弥猛然惊醒!
有没有可能,卫凛根本就不在意两个皇子?
他娶了自己,这么多年任由她整治后宫,跟卫司韫针锋相对。
郁慧弥想着,越发的心惊。
实在是今日的卫凛太过不一样。
不,不止卫凛。
卫司韫也是。
卫司韫甚至更加恐怖一些。
他步步为营,从抛出那张状纸开始,简直可以说是运筹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