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今日就算是换成一个乞丐站在我面前,我没准还会更紧张,我心疼你?你别天方夜谭了。”
“我不是有意瞒你。”卫司韫说:“琉秀坊那夜我就知道是你。”
“你不是有意瞒我,只是想要戏耍我。”
卫司韫缓缓摇头:“我起初只是觉得奇怪,以为你在跟我作戏。”
他不说还好,一说贺云初更气。
“你觉得我做戏,所以百般试探?当初休妻是真的吧,我沦落青楼,也是因为你吧?你跟到青楼,是不是就为了看我死没死?”
蔡柄忍不住替自家主子说话:“七小姐,当初虽然殿下休妻是真的,可是他从未想要你的命,跟去青楼,是怕你当真遭逢不测。”
是去帮她?
不是为了作壁上观?
卫司韫示意蔡柄带着那碗血出去。
蔡柄虽然不放心,还是照做了。
待门关上,卫司韫又去执了贺云初的手:“过来,我替你看看伤。”
这双手本来素净白皙,可是这些日子多了好些伤痕,断断续续的新伤旧伤。
就没有好全过。
卫司韫倒是不奢求贺云初能一下释怀。
毕竟卫司韫和‘容锦’,在她心底的差别还是太大了。
他找了一些方才太医给他包扎留下的伤药,给贺云初上药。
贺云初盯着他在灯下挺括鼻梁看了半晌。
这男人的长相当真令人觉得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