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连点而出,在风声中弹出漫天飞叶,不过一瞬,便解决了埋伏在外的一百三十人。整整衣服,轻轻巧巧落于祠堂外,听到堂内妇人们的争吵已演变成了争斗,骂得打得叫得哭得扭成一团,好不热闹。
声音离门口越来越近,忽然之间,杀气大作,只听“锵”的几声脆响,竟是兵刃出鞘之声,而后乒乒乓乓一阵响动,好像打的正是激烈。
我凑近了祠堂,只听江别鹤冷笑道:“好个无知的妇人,竟敢在我面前玩弄奸计,你们还差得远些,我早已调查过,这祠堂一家的后代,都已死净死绝……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若不说出来么,今日休想有一个能活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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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一妇人冷冷一笑,道:“咱们是为着什么来的,你难道还不知道?”
等了许久,不见江别鹤答话,又一个女子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不是为那封信来的?”
江别鹤冷笑道:“若不是为了那封信,我怎会来到这里?”
那女子道:“如此说来,那些银子你是非要不可了?”
江别鹤厉声道:“不但要银子,还要人!”
妇人怒道:“你要了银子,还要人?”
江别鹤道:“两样缺一不可!”
那女子大怒道:“你凭着什么,敢如此强横霸道!”
江别鹤冷笑道:“就凭我掌中这柄利剑!”
那女子大声道:“老实告诉你,银子和人,你一样也休想要得到,银子咱们根本未带来,人呢……你若想要人,咱们就要你的命!”
江别鹤冷笑道:“我早已说过,银子和人,缺一不可,如今就先取过银子再说吧!”话声未了,只听刀风突起,拉车的驴一声惨叫,倒伏于地,接着便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应是人打开了棺材,往下一倒,只听“哗啦啦”一声巨响,似乎是无数锭银子涌了出来。
屋里诸人静默了片刻,江别鹤纵声笑道:“我早已说过,你们若想弄鬼瞒我,是差得远哩。”说话间,刀风再度惊起,然几乎同时,又爆发数声惨叫,接着便听门口叮叮当当一阵乱想,江别鹤的身影后退数步,凌空舞剑,怒喝道:“好狠毒的妇人,竟敢……”
妇人冷笑截口道:“对付你这样狠毒的人,自然也只有用这种狠毒的法子!”
话音落下,又是“砰”的一声,一个红衣女子跃至门口,把江别鹤的退路堵住,只听江别鹤冷笑道:“想不到你们行事倒也周密,我们未免低估了你们。只是你们此刻便得意,还嫌太早了些!”
听闻此言,红衣女子一剑刺向江别鹤后背,叱道:“废话少说,你拿命来吧!”
这一剑刺出,江别鹤连头都没有回,不过反手一剑上撩,即将她震得连连后退,出了祠堂大门。
我怕被发觉,连忙隐于阴暗的角落,只听屋里刀来剑去,打得热闹非常。那些女子武功着实不弱,挥剑风声密不透风,时间长了,江别鹤只怕真占不到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