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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宴罢,各自归去。
张皇后离去后,并没有与天子同归禁内,乃是折道与张绍共同归去了张府。
而正堂内,夏侯氏已然等候好久,见张皇后至,不等她出声,便步来前执手催声,“那郑家子为人,尚可否?”
“阿母,郑卿乃佳人也!”
张皇后眸绽喜色,“才学与仪表,皆可乃阿妹良配。”
顿时,夏侯氏便长舒了一口,喜笑盈腮,“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只不过,少顷,她又蹙眉作苦恼,“只是,我曾听闻那郑家子性情刚愎,且睚眦必报,不知传言有误否?”
“阿母,此事倒是不知。”
微微摇头,张皇后言道,“不过陛下常称赞郑卿,丞相亦器异有加。且大兄不是声称,郑卿为人坦荡吗?”
“嗯,文容书信种,确是如此断言。”
正说着,一记欣喜之声,打算了两人的叙话。
“咦,阿姊归府啦!”
只见张家小女额头见汗,手里还提着一把长剑,从庭院疾步而来,满脸喜色。
虽年方十一,身长竟与张皇后相近矣。
待到跟前,见夏侯氏满脸欣慰的看着自己,不由再度俏生生的发问,“阿母,为何如此注目于我?”
张皇后掏出丝绢为她轻轻拭汗,眉目弯弯而问,“阿妹,知那作新字书的什邡郑郎否?”
“什邡郑郎?听闻过。”
“大兄与陛下皆有意,让他成为张家之婿。”
“啊~~~~”
一声惊呼,手中长剑亦然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