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但却又被郑璞给唤住了,“目无军纪,鼓噪生事,依律当斩!看你乃为国求战之心,减罪一等,归去领杖五十,罚俸半年!其余影从者,皆杖二十,罚俸一月!”
呃.......
一时间,獽部司马愕然。
柳隐手中的马鞭再次挥下,背对着郑璞冲着獽部司马眨了眨眼睛,“还不谢将军不杀之恩!”
顿时,獽部司马心领神会。
连忙行礼作谢,转身带士卒离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柳隐接过扈从牵来的战马一跃而上,略带惭愧的向郑璞告罪,“我管教不严,让子瑾见笑了。”
“无碍。”
摆了摆手,郑璞继续驱马向前,“不过,休然兄归去后,莫要以私财益他们了。军中自有律法,兄督军在外,授人以柄之事尽可避免罢。”
额,子瑾竟猜到我将以家财补给受罚的獽部士卒?
柳隐讶然。
但转头一想又释怀了。
先前魏国大军困鹯阴城塞时,他以赌戏鼓舞士卒坚守之事早就被军中所知,如今郑璞能猜道他将欲何为也不意外。
“嘿,瞒不过子瑾。”
故而他讪然而笑,亦忍不住发问,“子瑾,丞相遣你来督战凉州,乃是我军将征贺兰山乎?”
.........
“噫!疤璞将犯我贺兰山矣!”
关中右扶风,在郭淮、毌丘俭等人的陪同下,沿着成国渠巡视今岁春耕的魏雍凉都督司马懿,看罢细作传来郑璞出督镇凉州的情报后,当即发出了一声感慨。
言罢,又将手中军情布帛转给郭淮与毌丘俭传阅。
他们二人倒是面无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