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有瓶威士忌在就好了。”
杜维笑了笑,重新集中注意力将伤口缝好,最后盖上了干净的医用纱布:
“嘿,有伤口的情况下还是忌酒吧。
不过杀手可不需要陪伴,看起来你准备退出这一行了。”
约翰没有否认,他一个挺身从手术床上坐起身来,穿上了自己的黑西装:
“是的,她不喜欢我做这活,为了她,这是我的最后一单了。”
接着约翰在衣服口袋里摸出了十二个金币放在了带有血迹的手术托盘中。
“这是你应得的,希望我们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杜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伸手拿走了那十二个金币:
“当然,如果可能,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你,祝退休顺利。”
“谢谢,再见。”
看着约翰离去的身影,杜维掂量了下手中的金币重量。
纯金铸造,够用一段日子了。
至于约翰的生活,杜维并不是很想插手。
杀手,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行业。
让杜维做个大陆酒店的夜班医生还行,但若是让他绑定约翰,那可不行。
杜维摇摇头,暂时压下去大陆酒店做个夜班医生的想法。
接着杜维在脑海里那些乱糟糟的记忆中找到了黑产交易人的信息。
前身的不少违禁药物就是在那人手中买的。
只要有钱,来自毛熊国的军火都能搞到手,又何况一些靶向药呢。
很快,十枚金币就换成了针对脑癌的靶向药和一些镇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