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杜维还顺便购买了一把结构简单,维护方便,性能稳定的黑产格洛克-17。
在这标榜自由的国度里,没有枪支防身可不是一件好事。
接着在拒绝了午夜徘徊在街头的清凉女士招揽后,杜维走进了一家普通的酒店要了间单间。
随后杜维没有犹豫,将半瓶镇痛片倒入嘴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终于睡了一个已经许多年都没有体验过的好觉。
第二天。
重新回到了医院的杜维兴致勃勃地等待着重症病人的上门。
可是一旁的蔡斯早就熟练地玩起了填字游戏,弗曼则在座位上无聊的发呆。
坐在电脑前的卡梅伦则看着收到的邮件皱着眉。
豪斯的人影杜维都没见着一个。
所有人都像是无所事事的样子。
他这才想起,这似乎本就是诊断科的常态。
世上的疑难杂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确实会有那么些天无事可做。
而诊断科的医生一向都是待命状态,也不会安排其他工作。
所以众人只能无聊的在这等。
但是他们等的,杜维可等不得。
杜维的生命还在时时刻刻的流逝中,等待就是在浪费生命!
杜维瞄了眼看着邮件面露犹豫之色的卡梅伦,想起不少疑难杂症都是在邮件当中发现的,只不过豪斯会刻意忽略这些信件。
可替豪斯回邮件的卡梅伦心地善良,最见不得别人的恳求了。
因此,现在的卡梅伦应该在为难要不要伪造豪斯的签名与病人约定看诊的时间吧。
想到这一点,杜维起身走到卡梅伦身旁,给了一颗影响天平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