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又喝了一口,问,“小孙,别人问我,你们分厂那个小孙,凭什么让她改头换面了,我说不出,你给说道说道吧。”
“这个还是初步的表现,一个月后,我想让她来个现身说法,到时候有兴趣,一定请黄厂长现场观摩。”
“能否简单地说说,让我们先睹为快?”黄副厂长兴趣很浓,好奇心有增无减。
“既然你问到这里,我就大概说说。”小孙见黄副厂长很期待的说法,就答应了。
“徐玉霞过去都是被前继任宠惯了,就滋长了她的虚荣思念,这次她确实害怕了,她担心我会给她穿小鞋,问我把她发配到哪里?”
“你怎么回答的?又是怎么做的?”黄厂长问。
“我只问她愿不愿意脱胎换骨,重新改过自新,她说,已经晚了,说出来也晚了;我说,如果你能让大家重新认识你是个踏实做事的人,而不是‘以貌上位’,‘凭色取悦’的老印象,我可以给你机会。”
“她怎么说?”黄副厂长急促地问。
“她说我说话算数?我说当真。”
“她信了吗?”老郑师傅好奇插话。
“我跟她约定,三个月,如果跟她相关的单位,总的评价她不合格,她自动离开,另谋好出处,她却反问我,她如果评价合格,我会不会言而无信?”
“你怎么回答她。”这回轮到黄副厂长好奇。
“我当心给了她承诺,一不会打击报复,二不会失言。”
“她信了吗?”老郑师傅接着问。
“当然没有,但有点心动了。”
“那后来呢?”黄副厂长问。
“我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她听了后认为我说得不错。”
“你说了什么?”郑师傅问。
“我说她已经四十多了,如果凭姿色,能和小姑娘比吗?现在提倡干部四个化,其中之一是干部年轻好,如果不努力做人做事,那些年轻有为,富有朝气的人喜欢扮老徐娘。”
“你这些话说得够毒的。”黄副厂长、郑师傅都觉得他这招绝了,戳穿了徐玉霞的软肋,打破了她的幻想。
“至于其他的做法,我就不详细说了,如果你们感兴趣她能否变得如我预期所言,咱们可以拭目以待了。”孙超华说到这里,就结束了他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