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徐列山还有些拘束。
直到乔巡下了马车,他才惊觉过来赶忙爬出去。
乔巡看了看还竖立在马车前的长剑,又望向对面的仲滦,笑着说:
“阁下的剑,霸气。”
他伸出手,打算摸一摸这柄长剑。
仲滦说,
“二世子还是不要碰为好,若是伤了你娇贵的手指,那在下可就得以死谢罪了。”
对方并不待见自己啊。
乔巡神情放松,呵呵一笑,
“听闻你一剑可断城墙。”
“谬赞罢了。”
“是吗……”
乔巡手指轻轻触碰长剑。
霸道的剑意即刻要震慑他。
仲滦嘴角微微一动。他倒是想看看这位世子爷出丑的样子。
但并没有出现他预想中的“被吓得尿裤子”的丑态。
乔巡弯曲食指,然后像弹脑瓜崩儿一样,轻轻一弹。长剑剑身泛开一阵涟漪,便如同人泄了力,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剑尖将坚石做的地面撞出一个深深的痕迹。
乔巡对着仲滦微笑,
“不过如此。”
说完,领着徐列山,大步向前,留下仲滦顿在原地。
待到乔巡进入观世楼后,仲滦面色抖动,走到自己的长剑面前,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