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向观世楼,嘶嘶地吸了口气。
这位世子爷,不是个酒囊饭袋吗?
怎么,轻而易举就破了他的招,断了他跟剑的关联……
看着手中死气沉沉的长剑,脑中反复响起乔巡那句“不过如此”,仲滦肩膀微微发抖。
一个剑客,跟佩剑的关系如同心有灵犀的兄弟姐妹。
而现在,仲滦跟自己佩剑之间的那份“心有灵犀”的关系,被无情的切断了。
这柄剑,对他而言,就相当于是个陌生人了。
要培养关系,又要花费很久的时间。
仲滦心中震惊又茫然,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我毫无察觉,就被切断了跟佩剑的关联……
这,就算是楼中的长老也做不到啊!
他骆登仙的资料明明白白地写着“并无习武、练内功、修仙的经历”,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做到这种事?
不,这不应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刚才是有人躲在暗处帮他。
对的,肯定是有人在暗处帮他,不然就凭他那副病恹恹的身体和玩世不恭的心态,怎么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功。
那么,会是谁躲在他背后帮他呢?
而这,会不会又跟那个“巫相”有关呢?
“骆登仙啊骆登仙,你若躲在徐国府里我们还不好拿你开到,但你既然来了……”
仲滦默默收起死气沉沉的佩剑,走向观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