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付成文要迫害缪新月,我不杀了他,难不成在旁边看着?呿,你有见着老婆被外人侮辱的癖好,小爷我可没有。”
后头没什么存在感的管月听着乔巡的话,嘀咕,
“什么跟什么啊……”
这种话被乔巡说出来,她觉得匪夷所思。尽管这是在扮演骆登仙。
周长歌咬着牙,
“但你万不该杀了他,他之过,自然有观世楼处决!”
乔巡挑眉,
“观世楼信得过?配吗?凭什么?”
乔巡三问,将周长歌逼入死角。
他正欲抬出“陛下之名”来背书,但话到嘴边,猛地收住了,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这要是说了“陛下之名”,那就完了,“陛下之名”怎么可能容得下付成文这种人在观世楼里头!
周长歌反击,
“观世楼有观世楼的规矩。即便是二世子过来,也要守规矩!”
乔巡说,
“倘若规矩坏了,脏了,我还要遵守,那岂不是在与你们同流合污?我就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付成文在地牢里的行为!”
乔巡气势很足。
周长歌憋了口气说,
“付成文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
“你当真?观世楼是直属于陛下的组织。我敢以陛下的‘公明大义’为底说你们明知故犯,你敢以同样的名义说没有吗!”
乔巡把“陛下”抬了出来,再次把周长歌逼入死角。
周长歌有些喘不过气。在他感受里,这个未出一分力的骆登仙比徐列山的压迫感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