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吗?
周长歌哪里敢。他绕开话题,
“二世子,这件事——”
乔巡瞪着他,怒喝,
“回答我,你敢不敢!”
周长歌僵住了。他不知道乔巡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凭什么他能这么嚣张地说出“陛下之名”啊,“陛下之名”什么时候是能这样被随意说出来的,这难道不是一种冒犯和逾越吗!
被架在火上烤了。
没有退路,也没有折中。这种时候,任何折中的话都可以被视作为“不敢”。
这个酒囊饭袋,这个浪荡之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
周长歌发现观世楼失误了,失大误了。一没有弄清楚徐列山实力几何,二没有搞明白骆登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三是没有反对付成文的提议……
连续的失误,造成了现在进退不得的局面。
周长歌感觉有些冷。他咽了口气,也无比清楚,自己一退步,骆登仙立马会把他打压得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不能退,不能!
他冷声质问,
“二世子,你似乎没有资格言谈‘陛下之名’吧。”
乔巡说,
“陛下治国,公明大义,开放包容,爱戴子民,视众人为血肉。我不曾怀以冒犯之意,不曾说谎,所言全是事实,如何不能言谈‘陛下之名’?难不成你觉得陛下不在乎我们这些子民了吗?倒是你,我再问你一次,你敢不敢!”
周长歌发现骆登仙非常狠,就是要把他逼在那个“敢不敢”的问题上,哪儿也去不了。
转移话题没有用。
骆登仙,很聪明,很狠!
倘若在这里的不是骆登仙,只是一个平民。那直接冷处理拿下就是了,但偏偏他是骆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