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吃的还算矜持,陈青云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好么就一个红烧肘子,一整块大肘子皮都被这家伙就着干饼吃完。
菜过五味,三人渐渐熟络了起来,而酒水这才姗姗来迟的被推送上了台面。
“侯爷,这是按照您传授的方法,新酿出来的,在原来的酒上,新蒸馏出来的。”
珍珠这么一说有抬李跃一手的意思。
李跃也顺坡下驴道。
“行,我知道,正好开开给二位先生尝尝。”
旁边陈家父子二人,听到有酒,也都是凑了过来。
“这是酒?”
陈青云忍不住凑近闻了闻。
李跃站起身来,打开了封闭的瓶塞坐下说道:“没错,最新方法酿造,我跟你们说,这普天之下,除了陛下和少数官员以外就再没人能得偿此酒。”
陈输余心里起了波澜,但还是一副平淡从容的样子。
“侯爷这酒当真有这么神奇?”
陈青云凑了过来,“我也算得上是嗜酒之人,这些年虽然家道中落,但好酒也喝过不少,侯爷可莫要骗我。”
李跃轻笑了一下:“我这酒不一样,乃是烈酒,就连所谓的三勒浆在它面前也不值一提。一次喝了几两就够了,最多不超过一斤,否则必然天旋地转。”
“真有这么神品!”
陈青云来了兴趣,“不瞒侯爷,我喝酒,都是按坛计的,区区一斤能奈我何?”
“青云先生尝尝再说也不迟。”
“好!”
陈青云也是痛快人。
珍珠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拿来了酒碗,李跃倒出白酒,一股超级浓郁的酒香直窜几人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