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里想得到,这样的隐秘,就被江月回用玉梳查探出来。
此时,范文贤看清姑娘的脸,后退几步,脱口叫道:“阿晴?”
姑娘疑惑道:“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叫阿晴?”
“你……”
范文贤手心渗出汗,脸色有些发白。
江月回无声冷笑,瞧瞧,这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这是舍妹,柳晴,”沈居寒上前介绍,“不知几位如何称呼?各位都是我们兄妹的恩人。”
范文贤一怔:“柳晴?你们姓柳?”
“对,柳树的柳。”
范文贤借着灯光又仔细看:不,这不是刘晴,看着很像,但还是有些地方不太一样,尤其那颗痣。
他记得清楚,刘晴是没有痣的。
何况,面前的女子姓柳,不姓刘。
他平复了心绪,拱手道:“在下范文贤,是琼琚书院的夫子。”
“范夫子。”
沈居寒垂眸,眼底闪过凉意,琼琚书院,燕王治下的那个脏地。
江季林道:“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这是我女儿,姑娘可有什么不适,只管对我女儿说。”
“多谢,多谢小姐,刚才只是突受惊吓,现在好多了。”
“那可不行,”江月回道,“女子受寒,可大可小,不如这样,我们还有一辆马车在外头,一同去医馆吧。”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走吧。”
今天晚上,柳晴就是只露一面,让范文贤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