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万一以后到了不同的环境,变数万千,气氛紧张,形势复杂,说不定她一紧张,一烦躁,便不愿再去理张外界琐事,又一心一意的沉浸在她的心事当中,那便是旧病复发之时了。”
豫郡王:“所以,若要彻底根除她的病症,除非是……”
“除非是她能想起当年的真相,又或是有人解开当年的真相,让她彻底解开多年的心结,也方才能走出悲重往事,从而彻底痊愈。”
豫郡王轻轻道:“我的计划,同九叔的方法,不谋而合。”
“既如此,你小子就放心大胆的去干吧,叔撑着你。”
老九江说完就往外走,豫郡王拉着他,似笑非笑,“叔匆匆而来,又要急急而去,就不等明早见九歌一面吗?”
老九江甩甩长袖,作势要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告诉九歌,我舍不得桃露酒给她饮,我至于偷偷摸摸的来去吗?”
豫郡王撅嘴扮实诚:“叔,这能怪我吗?孔圣人曰,内不欺己,外不欺人——叔,叔,这就走了?您老走慢一些,天黑路难行……”